悠悠荆楚地 浓浓碧水情
郑州荣茂净水材料有限公司 2012-11-6

悠悠荆楚地   浓浓碧水情

 

  南水北调工程浩大,分别在长江下游、中游、上游规划三个调水区,形成东线、中线、西线三条调水线路。通过三条调水线路,与长江、淮河、黄河、海河相互连接,构成我国中部地区水资源“四横三纵、南北调配、东西互济”的总体格局。
       南水北调是民心工程。我国北旱南涝,南水北调将合理配置水资源。建成通水后,可大大缓解北方尤其是黄淮海流域的水资源短缺问题,4亿多人用水将不再是难题,同时也解决了北京、天津等城市发展的后顾之忧。

        南水北调是科学工程。从1952年提出设想,到2002年开工建设,中间经历了整整半个世纪。这期间,国家做了大量的勘查,实事求是地进行论证,做了充分的准备。
        南水北调是治污工程。南水北调,成败在水质,为了确保一泓清水向北流,源头及沿线各地治理流域污染、健全法规标准、构筑钢铁防线,做了大量卓有成效的工作。同时,也带动了沿线各地治污能力的提升。

党的十八大召开在即,本报记者赴湖北、江苏、山东,深入基层,报道三地的付出和取得的成效,向党的十八大献礼。

秋日的荆楚大地,阳光洒在61岁的李秀文的身上,他的眼前是刚平整过的土地,身后是连绵起伏的群山。

一年前,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民,住着普普通通的平房,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。

一年后,他成了库区移民,搬进了移民新村的二层小洋楼,用上了城里人才使用的马桶。

南水北调改变了他的生活,改变了他的人生轨迹。

搬迁  “让我再多看一眼,生我养我的故乡”

1952年10月,毛泽东视察黄河,触景生情,他说:“南方水多,北方水少,如有可能,借点水来也是可以的。”

南水北调,这个伟大的梦想由此而生,这副事关国计民生的宏图由此展开。
湖北省十堰市的丹江口水库是南水北调中线工程的源头。中线一期工程总长1432公里,开通后每年将向北京、天津、河南提供95亿立方米的用水。

十堰市郧县,是丹江口库区的核心区域。李秀文祖祖辈辈就生活在这里。他对图纸上的数据没有概念。他只知道,丹江口大坝加高蓄水,会淹没他的房子,必须要搬迁。

穷家值万贯,更何况几十年辛辛苦苦打拼下来的,要搬谈何容易。搬迁成了李秀文当时每天“想得最多”的事儿。
丹江口库区有18万人面临着与李秀文同样的抉择和难题。

“移民搬迁是天大的事。”湖北省从一开始就高度重视,举全省之力做好移民工作。湖北省提出“四年任务,两年基本完成,三年彻底扫尾”的目标。

“18万人,日均动迁300人、100户,按照迁移一户需一辆大卡车计算,平均每天就有100辆卡车奔波在移民搬迁的路上。移民的工作量,想想就出冷汗。”时任十堰市委书记的陈天会曾这样对媒体坦言。
比房子、土地更难割舍的,是故乡的根:山山水水、亲朋好友。

虽已年过花甲,李秀文却不显老,他说家乡的水养人。李秀文很幸运,他没有远离故土,而是就地后靠。因为移民搬迁规定:位于172米基准线以上的农民,就地后靠,位于基准线以下的,远迁。他说:“南水北调的工作人员拿着仪器挨家量,差0.1米都不行。”

他的弟弟就不那么“走运”。几米之差,不得不举家迁往千里之外的武汉市汉南区,远离故土,远隔亲人。

“我兄弟每次回来都羡慕得不行,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草窝,根在这里。”李秀文望着远方说。
郧县环保局党组书记蔡建宝亲身参与过搬迁工作。“那情景让人掉眼泪,拖家带口的,不容易。”他说,“规定牲畜不能带,但狗通人情,舍不得人走,亦步亦趋地跟着移民车跑。”

很多移民当宝贝带走的,是家乡的一袋土,是屋前的一瓶水。将来,这里会是一片泽国,这将是对家乡仅剩的记忆。
 护水 “效益再好,只要污染环境一律关掉,没得商量”

 
南水北调,关键在移民,成败在水质。

如果说库区移民是一场轰轰烈烈的速决战,那确保一库清水向北流则是一场旷日持久的保卫战。

多地方都有特产,十堰也不例外,这里号称中国黄姜之乡。黄姜是一种药用植物,可合成100多种药物,被视为“植物黄金”。十堰市的种植面积一度达62万多亩,生产加工企业有60多家,农民年增收7亿元。

李秀文与黄姜打过多年交道,他说,贵的时候两三块一斤,在地里挖姜就像是挖金子。
2004年前后,形势急转直下,黄姜最低跌到了几分钱一斤。“打死都不敢搞了。那时候,姜烂在地里都没人要,挖一天还不够吃顿饭钱。”

黄姜采收冰火两重天的背后,是丹江口库区调整产业结构的决心。

十堰市环保局副局长刘社林介绍说,黄姜种植本身没有污染,但黄姜加工却会产生强酸性高浓度有机废水,化学需氧量高达每升十几万毫克,对环境破坏很大,治理起来也非常困难。
据统计,每提取1吨黄姜皂素需工业盐酸15吨~20吨,消耗水400吨~500吨。2004年,十堰市实际生产皂素870吨,年排放高浓度酸性废水达35万多吨。

为确保丹江口库区水质,十堰市一口气关闭了112家黄姜加工企业。“关了下游企业,黄姜自然卖不出去,财政和农民都损失不少。”刘社林说。

黄姜产业的遭遇仅仅是库区产业结构调整的一个缩影。数据显示,近10年来,十堰市共关停污染企业300多家。近3年来,拒批各类污染企业160家。

效益再好,但只要是污染环境的企业,一律关掉,没得商量。这已经成为湖北省、十堰市的最高共识。
  丹江口市是下属十堰的一个县级市,也是丹江口大坝的所在地,更是南水北调中线工程的核心水源区。产业结构调整的风暴不可避免地波及到了这里。

      丹江口市环保局副局长夏廷平说:“关停的企业工业产值占到了全市工业总产值的40%,丹江口市在全省县域经济排名一下从前十落到了30名开外。”

      完成“减法”的同时,十堰市还在努力做“加法”。几年下来,全市人工造林300万亩,退耕还林220万亩,全市森林覆盖率达到了53%。此外,十堰新建污水处理厂、完善排水管网,244家涉水企业实现了达标排放,城区工业废水达标排放率达到100%。
      随船行至丹江口水库的中心,水面浩瀚,这里被誉为“小太平洋”,距离南水北调中线工程的陶岔取水口已经不远。随行环保工作人员舀起一杯水一饮而尽,“放心吧,这里面有丹江人民的奉献,有环保人的付出,绝对可以喝。”

奉献“市场经济的今天,让人毫无条件地讲奉献是不公平的”

你写下了人类版图上最伟大的‘人’字,你支撑起了中华民族最无私壮美的脊梁。”有人用这样的诗句来赞美丹江口库区的人民。

无论行车还是坐船,一路上看到、听到最多的两个字就是“奉献”。

虽然搬进了统一规划的移民新村,住进了小洋楼,过上了城里人的生活,但李秀文并不适应。

很多移民都有同感,他们说:“我就是个农民,还是喜欢原来的活法儿。”至于为什么调水?有什么意义?移民讲不出多少大道理。但他们说:“既然国家开口让我们做奉献,就得支持。”

“奉献精神应该有,但在市场经济的今天,让人毫无条件地讲奉献是不公平的。”一位被采访者这样说。

奉献的不光是个人,还有政府。丹江口市因为位于库区核心,所有工业企业的环保门槛都要比别的地方高出一截,本来这里依山靠水,是一个招商引资的好地方,“但人家一听说环保要求这么高,核算下来,环保成本投入太大,就不敢来了。”夏廷平说。

她希望国家能给予政策倾斜,规划布局一些绿色环保的企业到这里。补偿因为关停企业和限制发展带来的损失。“其实,像矿泉水生产这样的企业就不错,对于企业,这里有最好的水,不用愁原材料;对于我们,这样的企业没有多少污染,可以引进。”
同样是位于核心区,同样是限制发展,郧县也有着同样的“苦恼”。

郧县钒矿品位高,储量大,2006年,深圳一位老板带着60亿元来开矿,县委县政府征求环保局意见,没有通过,项目最终流产。

“60亿啊,对于郧县这样一个不发达的县来讲,将带来多大的经济效益。”蔡建宝说,“我们收入少,但我们用于环保的支出一点也不少。尤其是注重移民点环保设施的建设,63个移民点,平均每个移民点就要投资60万元,建设生活污水处理系统和垃圾收运设施。”

这样的奉献应该与物质挂钩,核心水源区为了保护水质,牺牲了发展的权限,淹没区域更是损失了发展权,他们也付出了更多的治污成本。“在市场经济的今天,这些理应得到补偿。”湖北省环境科学研究院总工程师张斌说。

“用了水付钱,天经地义。”十堰市环保局相关负责人建议,可以考虑根据北方几地实际用水量,让库区进行相应提成,建立起库区保护水源的稳定资金链,提高库区保护水源的积极性。

张斌提出,丹江口大坝蓄水,对汉江中下游的影响也不可小觑。蓄水使近1/3的水流向北方,打破了汉江水资源原有的平衡,水污染治理难度和水资源利用成本增加。张斌估算,调水工程对汉江中下游经济、社会和生态环境的损失总计400多亿元。

“输血不如造血。”张斌说,中线工程调水后,我国还应该构建“国家及北方受水区因调水受益——为汉江中下游提供补偿——减缓汉江中下游不利因素”的生态补偿机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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